第170章想你(h)
作者:
阿啵小鸡崽 更新:2025-04-24 16:12 字数:4510
“谭有嚣最近请了商学院的老师给柳玉书上课,这是要干嘛?”
宁竹安静默地趴在床边,胳膊从床沿垂下去,捧着手机沉思了许久才敲出一行字:“感觉是准备安排他进公司了。”
等待宁以茹回复的时间,不知道是谁在敲她的门,她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十二点零四分,猜想会不会是萨婉和小邵回来了,他们今晚去了酒吧喝酒,宁竹安因为是未成年人,所以再正常不过地失去了这一行程的陪同资格,萨婉怕她担心,就说回来的时候肯定会找她报平安,而且这层楼只住了他们叁个,不大可能是敲错了的。
宁竹安这样一想便打消了疑虑,把手机关机放进了抽屉最底层,下床过去开门。
哪知门一开,人都还没看清楚,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就从门缝里塞进来,抵在了她额头正中央,宁竹安倒吸一口凉气,心脏仿佛从原本的位置提了起来,悬挂在胸腔里,她扶着墙不自觉往后退。
拿枪的男人戴着头盔,进来以后关上了门,玄关处的灯光是暗橙色,更显得他身上穿的皮夹克有着金属般坚硬的质地。
宁竹安紧张地舔舔嘴唇,往上瞟了一眼,却发现那人的袖口处垂挂着一簇无比眼熟的姜黄色穗子,她重新看向面前的人,伸手一下子将其头盔的面镜推了上去,露出底下一双慵懒轻佻的眼。
“吓死我了!”
谭有嚣得逞一笑,摘下头盔和皮手套,把它们随意搁置在了玄关的柜子上,而后抱住宁竹安就吻,故意把她说的每句话都咬成半截,堵回来,咽下去。
“谭……你……松口……烦……”
宁竹安拍打他的肩膀,废了好大一番力气也没能推得开,谭有嚣亲够了,抱着她往身后的柜子上一靠:“吓你不见得哭,亲个嘴倒是要掉眼泪了。”宁竹安皱着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一把甩开他的手臂:“吃饱了撑的,我刚刚连遗言都想好了。”她刚要走,谭有嚣搂住她的腰又把她拉了回去,面朝着那块安在墙上的长方形试衣镜:“是吗?什么遗言?”宁竹安用手指使劲戳了戳他的下巴:“都是谭有嚣害我。”
男人笑着把脸埋入宁竹安的颈窝,手沿着她平坦的腰腹缓慢上移,最后在那些微的隆起处停顿,隔着睡衣一把握紧了女孩儿的乳房:“没穿胸罩?”宁竹安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赶紧打他的手:“你别弄我,我困。”
“做完再睡不是一样,”谭有嚣拍了拍外套的衣兜“套我买了。”
原来还是“有备而来”。宁竹安忽而感觉受到了成倍的羞辱,一张脸涨得烫极了,气恼地抬起胳膊往后撞:“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妓女?”谭有嚣挡住她的手肘,很快解释道:“安安,我如果当你是妓女,我就犯不上大晚上专门骑两个小时的摩托车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找你。”
他用脸颊贴住宁竹安的鬓角来回蹭了蹭:“我是想你了,在此之后才是想跟你做爱……你一不在身边,我就又开始睡不着觉,真是见鬼……好在你没把你的那个丑玩偶带走,让我晚上勉强还有个东西可以抱。”
宁竹安默不作声地撇开脑袋,额头朝他下颌一撞,谭有嚣算她是默许了之后的种种行为,便把她睡衣的衣摆撩到了脖子,用牙齿叼住一角不让它掉。
“到床上做吧。”她遮遮掩掩,很害怕看见那个凌乱的自己。
谭有嚣听见了,答应说好,却把宁竹安的两只手握住举到胸口,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揉搓起她的下体,指尖顺着布料略凹陷下去的那一道浅沟向上滑动,触到了两片肉瓣间凸起的阴蒂,宁竹安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蹭得谭有嚣很快也起了反应,勃起的性器撑起裤子顶住了宁竹安的后腰。
谭有嚣松开衣摆,头一偏含住了女孩儿的耳垂:“再不老实我直接进去了。”
闻言,宁竹安努力克制住想要躲闪的念头,低下头将脸埋进自己的手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喘声,谭有嚣捏着内裤两侧边缘用力一提,裆部就陷进了柔软的阴唇里,棉布的质感于阴蒂而言无疑太过粗糙,磨得宁竹安腿软,全得仰仗着男人手臂的力量才能够勉强站立。
谭有嚣亲吻着宁竹安的脖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按了按发烫着泌出热液的穴口,之后顺势将中指塞了进去,伴随着指节的不断进出,宽大的掌心反复压着阴蒂,逼得宁竹安夹紧了双腿弯下腰去呜咽道:“我不行,你别再动了,我一点也不想要。”
敏感的穴道被搅弄得一塌糊涂,谭有嚣俯身压住她的背,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怎么会不行,你把你平时跟我顶嘴的实力匀一半到这方面上就行了。”带有老茧的指腹快速摩擦着肉壁,宁竹安紧闭双眼死死回握住谭有嚣的手,抬起的臀部僵硬地抵住他的腰腹,哆嗦了几秒钟后松懈下来,谭有嚣一放开她,她就无力地向前栽倒,勉强扶住镜子支撑起了上半身。
谭有嚣垂眸凝视着掌心上粘黏的透明液体,轻嗤出声,这叫根本不想要?他看她分明跟自己一样欲求不满!
趁着宁竹安正从镜子里埋怨地瞪着他的时候,谭有嚣故意抬起这只手,当着她的面舔掉了指尖上的水渍,在调情这一块,谭有嚣可谓是无师自通,他天生要比别人都擅长暧昧,也更会下贱,此刻必然是心情极佳,正大方用着那两颗黑眼珠朝下瞥着宁竹安,在缓慢收回舌头时不清不楚地一笑,相当富有撩拨性。
宁竹安飞快地移开目光,脸颊麻着,滚烫,她是最接受不了被这样子对待的人,于情于理都不对,可谭有嚣就喜欢玩这套,总要变着法子来逗她,勾引她,怪她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
谭有嚣脱掉外套扔在地上,往前一步褪下她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自己也解皮带和拉链,等戴好避孕套,他弯起宁竹安的一条腿摆在了镜子下齐膝高的置物台上,手捏着她的臀肉向上掰,握住性器左右拨动小阴唇,挑开了那道闭合的肉缝,然后对宁竹安说道:“放松点,别夹。”
一听这话,宁竹安更加紧张,她盯着镜子里自己的下巴,战兢兢地调整着呼吸,转而失声叫了出来,撑在镜子上的手一个打滑,带着腰部塌陷下去,想再起来却被顶得没了力气,只能扶住冰凉的置物台来平衡身子重心。
谭有嚣掐着她的屁股向前重重送胯,镜子里只看得见女孩儿低垂着晃荡的脑袋和跳动的卷翘发尾,他不满意,急切地想要看她的脸,于是一边顶弄一边扯起她的手臂背到背后,将两个胳膊肘并拢捏在手里朝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硬把宁竹安的身子拽了起来,引发一连串不清晰的痛呼。
然而没过一会儿,喊疼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塞在她体内的阴茎突然放缓速度,退到穴口处开始用龟头浅插。
这是疼痛之外的情况,当肉壁上的敏感点被性器顶端温柔地蹭过时,她能感受到的唯有难以启齿的快感和酸胀的小腹,连什么时候又高潮了也弄不清楚,只嘟囔着累了,想休息。
宁竹安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表情,但谭有嚣看得清楚,他扯着宁竹安的胳膊从后面狠狠撞了上去,笑道:“那就乖乖想着吧,我不累。”激烈地抽插带出了深处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向大腿内侧,宁竹安抽泣着摇头讨饶,腰两侧空着的手没有可以抓的东西,她又够不着谭有嚣的衣服,只得自己攥紧拳头掐住掌心,手背因太过使劲而迸起了一根根青筋。
谭有嚣托起宁竹安的下巴让她抬头面向镜子,更觉欲望真是个好东西,尤其是性欲,它能让平时都不爱拿正眼瞧他的人放下身段求他,宁竹安不要金钱和权力,但她可以不要这具有正常生理反应的身子么?
她拒绝得了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唯独拒绝不了她和他共同享有的快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场分不出胜负的战役,谁都没法赢,但也都不会输得太彻底。
但如果某一天宁竹安喜欢上自己了呢?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吧,他自认并不差劲,那些先天获得的优势,譬如脸、身材,以及后天得到的优势,像财富、人脉,他哪一样不是远远强于大部分男性的——没准就有那么一天,宁竹安原宥了他所有的坏。
谭有嚣幻想着,兴奋地掐住女孩儿的脖子,靠在她脸侧落下了滚烫的亲吻:“我们安安被操的时候怎么也这么漂亮啊?”阴茎退出来一半,在敏感点附近来回磨了磨,即刻加大力道再次插了回去,不断撞击着子宫口,再次拔出时,他咬着宁竹安的下颌问道:“你自己觉得是不是?”
挡住视线的眼泪恰好滑落,宁竹安看清了镜子里的自己,那副耽于情爱的模样她差点认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舌头好端端地为什么不待在口腔里而是吐在外面,腿为什么对他岔得这么开——她想不明白,但是庆幸身上至少还有一件衣服在。
宁竹安闭上眼,动了动反折太久已经酸痛难忍的胳膊,低声否认道:“那不是我。”谭有嚣还想笑她几句,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就让两个人同时转过了头去。
小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们回来了,在路上顺便买了点烧烤,要不要出来吃点啊?”耳边传来谭有嚣的冷笑,跪在台子上的那条腿陡然被勾了起来,男人强行让她单腿站立着,把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把嘴巴闭好,萨婉不知道我来。”
谭有嚣说是这么说,但动作却狠得像巴不得要外面的人也听到里面的声音,宁竹安觉得连肚子都被捅得发抖,她不敢张嘴,一个劲地掉眼泪,偏偏这个姿势她想躲还没办法,只能努力踮起脚尖好让他不要进得那么深,结果下一秒没站住坠了回去,穴道里登时被阴茎凿得淫液四溅,嘀嗒嘀嗒全部落到了地板上。
小邵还准备敲门,萨婉“啪”地打了他手臂一下:“估计是睡着了,不要打扰她。”小邵听她的话顺从地放下手,点了点头:“都这个时间了,我猜也是,那你也早点休息吧,这些我拿去给那帮二傻子吃。”
产生了痉挛反应的宁竹安趴伏在镜面上,灯影修出了她纤细的轮廓,看起来就像是博物馆里的光,而她变成了其中正在展出的一份标本,身体被摊开钉在黑色的底座上,旁边或许标着个“禁止触摸”的牌子,再美也碰不得,要随时担心着会不会碎掉。
谭有嚣把宁竹安扛到床上,脱下她被汗打湿的睡衣,顺手也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衬衫和内搭的黑色毛衣脱了,低下身子用一个不间断的吻止住了女孩儿马上就要发出的哭声。
宁竹安心里有气,揪来枕头用力砸了谭有嚣一下,然后侧过身子蜷缩起来将整张湿漉漉的脸藏进枕头,完全不愿意再搭理他。
男人耸起肩膀笑着轻叹一声,重新拿了个套戴上,继而按住她的腰窝俯身从侧面插了进来:“再陪我做几次。”
并起的双腿让小穴缩得更紧,肉壁一刻不停地挤压着阴茎,生怕他走似的,加重了插动时的阻滞感,玫粉色的嫩肉在被阴茎带出来时还泛着水光,谭有嚣觉得可爱,用指甲轻轻刮了刮,女孩儿立时咬住枕头发出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呻吟。
感官随着性器的快速进出渐入佳境,宁竹安没来得及懊恼就被快感支配,她两腿中间夹着枕头,不知不觉开始用边缘摩擦起了发痒的小肉珠,体内和体外皆是强烈得令人应接不暇的极致快感,不多时便涌出了一股更为粘稠的液体,就在宁竹安又要去了的时候,谭有嚣没有任何征兆地停下了动作,顺便还抽走了她的枕头:“干什么呢宁竹安?这么想要?”
女孩儿差点控制不住地哭叫出来,腰肢狂颤着急需得到满足,谭有嚣比任何人都明白,但是他现在就想听她亲口把心中所想的东西讲出来,哪怕自己忍得也难受:“是想要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想好了答案告诉我,我会满足安安的。”
宁竹安捂住脸艰难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最终还是脑子一热地拜倒在了欲望之下,低泣着对他说道:“我想要……你。”
这种话谭有嚣其实听过太多,但唯有从宁竹安嘴里面讲出来的才不让人恶心,他的精神在今天比肉体先一步获得了高潮,接下来便要用一整晚的时间来兑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