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敏疗法[H]
作者:
冥王星 更新:2025-04-11 14:51 字数:2430
时酝真正作为Omega上第一堂性教育课,教师在讲台上讲述着信息素和抑制剂、发情期与自我管理、性别权益与法律保护,即使课程设置本身枯燥无聊,可讲台下16岁的少年人脸上仍然神态各异。
关于未知的迷茫懊恼、身为性少数群体的隐隐兴奋、对未来会标记自己的Alpha的好奇,少年人的心思全都摆在脸上,而时酝脸上则没有任何表情。
在这堂课之前一周,她已经跟她曾经的主教育官做过爱了,信息素失控、强制标记、彻夜不断的疯狂,她全都已经体验过了。
16岁的时酝将这场足以毁掉原凛一切的情事视作成长,无尽快感的脱敏疗法之后,她不害怕性爱,也不畏惧Alpha。
教师在课后将时酝单独留下,小心翼翼地试图告知她很难被标记且很难受孕的生理事实,那位主修性别社会专业的教师足够耐心温柔,措辞妥帖,极力保护着时酝的心灵,不希望她觉得自己是残缺的。
时酝当时表现得非常乖巧,她感谢教师对她说的这些话,心里却叛逆且傲慢地想,我早就知道了,这是基因赐予我的武器才对,现在该轮到Alpha感到恐慌了。
她曾无数次希望回到那个怀抱里,再度感受到他的濒临崩溃和他所带来的极度快感,而现在原凛就在这里,用领带遮住她的眼睛,似乎就可以欺骗自己这不是与学生的背德相拥。
她认知里最聪明的人竟然也会自欺欺人。
“教育官,你亲亲我好不好?”
她乖巧可爱地央求着,如同淡色蔷薇一般的嘴唇一张一合,即使眼睛被自己的领带完全蒙住,可她一抬起头来靠在自己怀中,原凛似乎已经看到了她那双亮晶晶的漂亮眼睛。
没有听到原凛的回答,只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时酝继续试图引诱。
“我长大了,我也已经吻过其他人了,每一次亲吻的时候,我都在做着比较,”时酝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如同美丽的食人花抛出了诱饵,“我想,不对,我要的亲吻不是这个人的。”
她听见原凛的呼吸顿住了,她知道他咬上了诱饵,可预想之中的亲吻却没有落下,相反,原凛放开了她的手,再次将她按回桌上趴着。
“我在想,你的叛逆期是不是22岁了还没有过。”
时酝却扑哧笑了起来:“叛逆可是勇敢者的特权。”
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是为达目的不惜自毁的偏执,这些缺点早在她16岁时便已经展露出来了,如今仍然死性不改。
撩起的裙摆下,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白皙肌肤带着淡淡的红痕,就算被质问被惩戒,她也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
军裤之下鼓胀得崩溃发痛,在她进门前同样喝下了抑制剂的原凛暂时还可以紧紧握住自己的理智——只不过理智的丝线似乎已经碎如流沙,正从他紧紧握住的手中潺潺流淌而去,从一开始就无法回头。
他的手指扣住了纯白的内裤边缘,缓缓拉扯而下,曾经容纳他完全进入的私密肌肤终于再次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仍然是记忆中的样子,苍白中透露着爱欲的绯色,沾染着透明的液体,随着内裤的缓缓扯下,甚至拉出了黏腻的透明丝线,如同多年未见的感情仍藕断丝连。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小腹一阵强烈地酥麻,甚至紧闭的穴内已经开始渴求地蠕动起来,时酝疯狂地期待着曾经被她拉进沉沦地狱的教育官可以再次堕落。
一瞬间,巴掌响亮地落在了她微微颤抖的穴肉上,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痛觉,同样也比之前更加强烈百倍的快感,她忍不住喘着气叫出了声,还没有来得及撒娇责怪他的毫不怜惜,因为呻吟而惩戒的巴掌再次落下,时酝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过于奇异的快感吞噬了她的大脑,她甚至趴伏在桌上微微扭动了起来,猛烈的高潮让她不可控地尽力呻吟。
“叛逆是勇敢者的特权是吗?我承认,你确实有特权。”
宽厚的手掌完全覆盖上了她黏腻得一塌糊涂的穴肉,刚刚被扇了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似乎她穴肉的温度比他手掌的温度还要高上一些。手掌按在穴肉上略微用力地抚摸着,痛觉也被他温柔地安抚。
两瓣饱满的穴肉间埋藏的肉芽也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充血挺立,趴伏的动作让娇嫩的肉芽免于巴掌的痛意,但却在他的手指间被很好地抚慰着。
原凛很明白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曾经用了整整一夜完全探索出来的各处敏感点,即使过了六年,无数场不由自主的春梦逼迫他记住每一个细节,他想忘也忘不掉。
指腹用力按上挺立的肉芽时,刚刚才颤抖高潮过的时酝瞬间又扭动了起来,甜腻的呻吟声回荡在过于空旷的大厅里,整间办公室都被她的爱欲渴望所填满。
“原凛,原凛……”
用那种仿佛掐得出水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而不是继续称呼他为教育官,原凛的心脏也震颤了起来,索性直接用手指捻住了她敏感的肉芽,指腹不断用力摩擦着,时酝的呻吟呼吸声也越来越大。
她甚至试图起身,伸出手臂想要他的拥抱,如同从前混乱一夜强烈的肌肤饥渴一般,甚至试图甩开自己身上没有脱掉的制服。
“抱抱我好不好,就算不愿意亲我,那抱抱……总可以吧……”
原凛轻轻啧了一声,不满地扬起手又在那越发绯红的穴肉上扇了一巴掌,不轻不重,但足够让濒临高潮边缘的时酝再次失控。
“你的要求也太多了。”
即使这么呵斥着,但他还是拒绝不了时酝的哀求。一片混沌黑暗之中,时酝被他拉了起来,整个人都被他抱进了怀中坐在了椅子上,分开的双腿在他的腿上不停地乱动摩擦着,她脚上的军靴也在乱蹬时弄脏了他原本挺括干净的军裤。
像是年幼时被大人关爱地抱在怀里坐着,时酝也靠在他的怀中使劲地撒起娇来,扬起脸吻着他的脖颈,拼命攫取着他的气息,原凛躲也躲不开。
能明显感受到顶在后腰上的灼热物体,也正因如此,时酝即使被满足了拥抱的要求也完全不消停,甚至顽劣地不断挣扎磨蹭着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你还要什么,拥抱已经满足你了吧?”
原凛极力控制着时酝的躁动不安,但也因为试图控制而不可避免地戳碰到了她更多的肌肤,就像捧住了一滩水,不可避免地打湿了全身,他开始后悔一时心软满足时酝的要求了,人怎么可能徒手捧得住一滩水呢?
时酝没有回答,只是仰着脸一味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