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没有前戏(h)
作者:不心疼哥哥      更新:2025-04-26 16:20      字数:3004
  凌晨叁点。
  凌昀晏家的门铃被按响。
  他没睁眼,翻个身继续睡。
  谁会在这种时间找他?
  找了也活该等——他向来信仰「睡觉最大」。
  但那铃声节奏不紧不慢,每隔叁分钟响一次,像是有人在精准测他神经的极限。
  第五次响起时,他火了,直接掀开被子,衣服也懒得套。
  只穿条内裤、赤着上身往玄关走,一身没散的睡意混着刚醒的暴躁。
  门一打开,他还没来得及开骂,就愣住了。
  是伊轻轻。
  他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半秒。
  她眼皮微垂,没看他,有点疲惫的样子。
  没打招呼,也没打算解释。
  绕过他径直往客厅走,像是回自己家,只有身上的风在她经过时扫过他裸露的上半身。
  根本没把他当成需要「进来许可」的人。
  他回过神,还带着刚半梦半醒的蒙圈感,脚步慢了半拍。
  「你怎么会——」
  话说到一半,就看见伊轻轻走到沙发边,双手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
  动作干净、利落,没半点犹豫。
  她一颗颗解着钮扣,视线却从未从他身上移开半寸。
  他傻眼,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过来,操我。」
  她的声音响起,像手术室里的白光灯,毫无温度。
  凌昀晏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还卡着睡眠残影,整个人定在原地。
  声音他听得见,画面也看得见,却像讯号卡在中枢神经某个节点,迟了几秒才通过。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盯着她的衬衫——
  领口已经滑落到手肘以下,那抹艳红像是故意嵌进眼底的欲色。
  他没移开目光,却先被空气里某种气味勾住了神经。
  平常他从不觉得屋子里有味道,因为这是他的地盘。
  他的皮肤、床单、墙角、呼吸里残留的气息——熟到鼻子已经自动屏蔽。
  可现在,那股明显不属于他的气味——正一寸寸钻入鼻腔。
  淡淡的烟味,是她偶尔因为压力大,需要吸两口的女士细烟,带点皮革与熏香的后调;
  微不可察的消毒水味,干净得像她手术刀割开的切口;
  最后,是皮肤本身——
  冷冷的,不花俏,像晒干后的玫瑰,很淡,好闻,是她身上唯一不带刺的味道。
  那是她的贺尔蒙,从皮肤表层慢慢渗出,混着汗与热,像发情的动物本能地释放的味道。
  不甜,却让人喉头发干。
  他吞咽口水,润了一下,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里只浮现:
  她为什么会来?
  现在是什么意思?
  但身体先一步给了答案。
  某个地方已经硬了,没等他分辨,就先对她起了反应。
  「你确定?」
  她扫过一眼他撑起的内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带着挑衅:
  「不然我来干你?」
  他挑了下眉,嘴角扯出一个几乎不含笑意的弧度。
  「谁操都行。」
  话落,上前一把将她抱起。
  她没反抗,甚至配合着他抬腿、收手。
  他将她直接抱进房间,压上床的动作一气呵成,力道却比平时更狠些。
  彷佛他也知道,她不是来谈感情的。
  是来让他干到忘了自己是谁的。
  他没有前戏,连碰都没碰,直接挺身进入。
  一下,顶到底。
  她眉头狠狠皱起,吸了一口气,没叫,只咬紧后槽牙,低低哼了一声。
  干涩的甬道被他硬生生挤进去,又热、又紧,摩擦得神经一阵刺颤,拉扯到他自己也忍不住皱眉。
  她一声不吭,他也没打算放过,龟头重撞花心,逼她整个人往上拱。
  「嗯、」她忍不住,反射性的叫出声。
  很低、很轻,从喉咙溢出很短促的一个气音。
  「这是你要的?」
  他在她体内停了一会,等她回答。
  她没回应,只用眼神瞪他,那一瞬的挣扎又像挑衅,彷佛在说:继续。
  他低笑,眼神冷下来。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奶,整个人压下去,抽插得疯狂又连贯,像是要把她撕开。
  每一下都深,每一下都狠,用行动报复她的沉默。
  她咬紧牙关,呼吸乱了,但还撑着不出声。
  「说话啊,伊轻轻。」
  他一边干,一边盯着她的脸,
  「你想要这样?」
  她仍不说话,只是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关节泛白。
  「还装什么冷静?」
  见她明明双颊潮红,呼吸乱了,却还咬着那点倔强不放。
  他有点恼,但知道——她快了。
  她以为自己撑得住。
  只是让他操几下,只要她不叫、不求、不哭,那这场性爱就还在她控制范围内。
  但她没算到——他今天连前戏也没有,就开始狠狠地干,是像要从她身体里掏出什么东西一样地干。
  每一记都像是在说:
  「你不是不在乎?那就操到你知道你其实会在乎。」
  她的指尖颤了一下,像一瞬间有些东西崩了。
  不是身体,是那个她以为能撑得住的自我。
  她胸口起伏的弧度加大,乳尖发红,硬硬的艇了起来,花径不住收缩,夹得像是抽搐。
  他掐着她的腰往下压,每一下都故意撞得更深、更狠。
  撞得她整个腰悬空,床板吱吱作响,像快被干断。
  「都干这么深了,怎么还没湿到滴下来?」
  像被这句话刺激到,伊轻轻的花径渐渐渗出水,湿得他抽插不再受阻。
  凌昀晏抽了四、五十下,空气里只剩啪啪的撞击声与湿漉漉的水声,黏腻得淫靡不堪。
  伊轻轻高潮来得猛烈,穴里那层媚肉像失控一样狂卷、狂绞、死命吸,像要把他整根吞进去榨干,抓着、拧着不放,逼他射。
  「啊……」
  她身子颤着泄了,骚水猛地冲在他的肉棒上,爽到他头皮发麻。
  他没让她如愿,肉棒还在她体内跳动,硬得像才刚要开始。
  他俯身舔过她眼角的泪痣,声音沙哑而恶劣:
  「很好,这骚穴,湿得真他妈爽。」
  不顾她刚泄完,连喘息都不给,一抽出就把她腿掰得更开,整根又猛插到底,开始再一轮狂操,像是要把她再崩一次。
  「还不出声?」
  他咬住她的乳尖,牙尖碾过红肿的肉粒,含糊低吼:
  「老子操到你叫出来。」
  她气息破碎,却仍咬牙不吭声,指甲嵌进他的背,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猜到了——她今晚不是来谈心的,她需要用这场性爱发泄,发泄那些她不肯说的东西。
  他加快抽插,龟头反复顶进花心,操得她内壁痉挛。
  伊轻轻被他操到再也无法克制,尖叫连连:
  「啊……哈……不行……」
  「要去了……」
  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内壁紧裹着他,骚水喷出来,湿得他大腿黏腻一片。
  她瘫在床上,腿颤得合不拢,眼神失焦。
  他还是没射,不知道在憋什么坏。
  她本来该走的。
  这场发泄她该得的都得到了,高潮两次、身体被操到空虚,她有一百个理由拉起衬衫、穿上裤子、像以前那样在他还硬着的时候冷静离开。
  她以前就是这样的。
  接到紧急手术通知时,她可以从人家肉棒上撤离,无视别人发胀的阴茎,站起身、擦干净、扣好扣子、冷着眼说一句「有事先走了」。
  那种场面她不是没经历过。
  但她现在没动。
  他还没射,她却破天荒地……犹豫了。
  那一念让她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撕开。
  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对方射没射这种事?
  她低头看他贴在她胸口喘着、在她体内硬着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可能有那么一瞬,误把这场发泄当成了什么连结。
  但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安静地躺着,任时间过,任他留在她体内。
  这场她以为可以全身而退的性,竟然第一次——让她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