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哭给我看(h)
作者:不心疼哥哥      更新:2025-04-27 13:52      字数:3587
  他没有退开。
  她还在喘,双腿张着,身体颤着,高潮已过,却没有一点声音留下。
  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余韵未歇地黏着,也不像曾经那些床伴高潮后会落泪、会软语、会颤声说疼。
  她没有。
  什么都没有。
  只留下一副空壳般的身体,像是她从这场高潮里抽离了自己,只剩肉体还黏在这里。
  他伏在她身上,看着她眼底那抹逐渐收敛回去的迷蒙与压抑,心里忽然掀起一股说不上来的火。
  不是愤怒。
  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疼惜。
  她明明高潮了,却没有释放半分情绪。
  就像她每一次来到他身边,都只带着那副躯壳。
  他忽然觉得——她应该要哭的。
  不是为了他,
  也不是为了这场性爱,
  是为了她自己。
  为了这么多年来压抑着不说的疲惫、不泄的疯、不爆的痛。
  她不该总是这样冷静、这样清醒、这样让人窒息。
  她应该要哭一场。
  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哭一次。
  哪怕她不说是为了什么,只要别总是那么冷静,彷佛从这世界抽离,就够了。
  所以他没射。
  他压着她,还在抽插,还在顶,还在狠狠地、准确地撞着她的花心。
  他想操哭她。
  不是为了报复她的冷淡,也不是为了让她低头——
  是因为她需要一场失控。
  而他,会替她操出来。
  她被他转过身,压在床缘,整个人趴成狗狗的姿势。
  一手扣着她后颈,一手掰开她的臀肉,对准花穴,整根直接猛地插进去。
  「还能忍?都高潮两次了。」
  「你刚刚那种眼神,是不是以为我只会乖乖听你的——射完,好让你又拍拍屁股走人?」
  她咬牙,手撑着床缘:「你不是?」
  她现在已经几乎没力了,撑着一口气,不知道在撑什么。
  他忽然拔出来,让她整个人失重往前一扑,腿一软,差点趴倒。
  他决定换个方法。
  等她从高潮中回复过来,才又进去。
  不快、没有重击,有规律的,像轻柔的海浪,
  一波、一波、一波。
  在他慢慢、缓缓的节奏中,她又重新燃起渴望。
  感觉到她的状态,他知道差不多了。
  开始每一下都只给她刚刚好的边缘感。
  轻轻的、浅浅的。
  她累积的快感突然觉得被卡住。
  在快感要掉下去的时候,又被挑起,然后在临界点处被他精准掐断。
  她开始喘,开始急,下意识往后挺,扭着臀部迎了过去。
  ——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难堪,却又控制不了。
  渴望像潮水一样从身体底层涌上来,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
  她不想要这样。
  她不该在这种时候,这种状态,对任何人露出这样卑微的渴求。
  可她真的,要撑不住了。
  她觉得喉咙发紧,胸口闷胀,像有什么东西卡着,快要从眼眶里泄出来。
  可她咬着牙,死命忍住。
  她告诉自己:不能哭。
  不能在他面前哭。
  不能让这场性爱,变成她的溃败。
  ——可为什么,好像越忍,越想哭?
  忍了太久,撑了太久,这几次高潮,不只是泄,而是撕裂。
  是每一下都逼得她更接近崩溃。
  他低笑一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从后面来。
  「这样可以吗?这个角度是不是可以顶到你爽?」
  手从后面绕过她的腋下,抓着她的奶,揉着。
  她喘得快断气,身体每一吋都在渴望高潮,但就是不说出口。
  最后一点尊严,她还死撑着。
  他在她耳边咬她耳垂,唇环冷冷碰了一下她皮肤,她整个人猛一抖,花心抽了一下。
  他立刻把她压回去,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
  「想要就自己说。」
  「命令我操你、命令我射。」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咬住嘴唇,还是不肯开口。
  他笑得极轻,像在等一个预设好的结果。
  「不说没关系,我来帮你说。」
  然后他把她整个人压到底,连续数十下重顶,全部撞在花心上。
  第七下,她身体一抽,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颤音。
  第八下,死死抓着的那角床单,被绞得皱成一团。
  她感觉自己快要碎了。
  真的快了。
  可还是忍——
  但下一秒,他故意加速,连续深插五下——
  她猛地收缩了一次,然后——
  眼角终于落下一滴泪。
  她还想掩住,但已经来不及。
  他察觉,低头舔她脸侧那滴眼泪,声音极低:
  「你哭了。」
  她没回答。
  但身体在抖。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么。
  是为了刚刚失控的身体,还是为了这一路撑着到现在却一秒溃败的自己?
  或者——只是因为太累了。
  她咬着牙,死命想把眼泪吞回去。
  可他低头亲了一口她耳后的汗与眼泪,像是温柔,也像是宣告。
  让她所有挣扎都无处可逃。
  「哭得很漂亮,轻轻。」
  那句话像一把刀,从耳后插进心脏。
  漂亮?
  这副被操到哭得像条狗的样子?
  胸口堵得发闷。
  喘不过气。
  这不是第一次。
  曾经也被他操哭过。
  但这次不一样。
  这不是共鸣。
  是……屈辱。
  是她自己以为能撑住,结果被打脸的屈辱。
  她自己,软了、崩了、丢了人。
  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着她的脸、烧着她的喉咙。
  不该这样的。
  不该在任何人面前,这样。
  尤其是——
  他。
  在搞砸所有的布局后,怎么还有脸,操哭她?
  她咬紧牙关,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像是想从自己身上剥掉什么,
  恨不得——
  把刚刚那个软下来的自己扯掉。
  恨身体。
  恨这夜晚。
  恨那个不争气的自己。
  走。
  快走。
  再不走,就连这点仅剩的残渣都要没了。
  她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没再抬,像是整个人空掉了。
  他动作一顿,忽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改为深压进去——缓、沉、每一下都贴着她哭过的花心碾过。
  像是补偿,也像是嘉奖。
  「乖,现在可以了。」他低声说。
  下一秒,他一口气插到底,身体绷紧,一股热流喷洒进她的最深处。
  她颤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松掉——
  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后,终于在他灼热的精液中,像失控泄洪一样爆发。
  她的喘息混着抽搐,持续了一整分钟才缓过来。
  体内还残留着他的湿意与热度。
  他们静静躺着,谁都没说话,就这样躺着,平复气息。
  突然,他翻过身,伏在她身上,伸手,像是想抱她进怀里。
  但她手臂一推,干脆利落地把他推开。
  翻身坐起,动作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操完了?可以走了吧。」
  语气太轻,轻得像刚才哭的不是她,高潮也不是她。
  他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坐起来,动作流畅地捡起自己的衬衫,一颗一颗扣上。
  她没看他一眼,只是站起身、穿好裤子,转身走向门口。
  凌昀晏坐在床边,还撑着一半没退的硬度,像是整个人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她刚才那句话,还在脑海里回荡。
  「操完了?可以走了吧。」
  他以为刚才那一场已经让她卸下了,哪怕只有一点——
  但她连头都没回,就冷静地起身、清理、关门。
  彷佛这一切与她无关,与他更无关。
  他的喉头猛地一紧,视线发黑。
  脑海里一幕幕闪过的,都是她把他挡在世界之外的证据。
  她和卫瑾说话的时候,语气温和、语言流畅,满嘴他听不懂的医学术语,连表情都会软一点。
  她和花落的成员寒暄时,语调自然,带笑、带礼貌,像个优雅的指挥官。
  而他——她从没和他好好说过一句话,除了命令、戏谑,就是冷脸。
  甚至……他看过她手机里对自己的备注——
  只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没有名字,没有昵称,连一个「凌」字都舍不得给。
  连个称呼都没有。
  他到底算什么?
  她给过那么多人名字,卫瑾有、助手有、花落里的小组长有,甚至那个死了的未婚夫也有。
  只有他,像个不存在的人,像一组数据、像一个备胎随机码,被临时召唤来用完就丢。
  连他操到她哭,她都能在几分钟内冷静到「像什么都没发生」。
  又一次在高潮后转身离去。
  他喉头一紧,猛地起身,赤着上身冲出去。
  走廊灯没全开,只剩下地面拉长的她的身影。
  他快步走到她背后,一把抓住她手腕,把她整个人扯了回来。
  「你当我什么?」他声音低哑,后槽牙咬得几乎发颤,
  「发泄的肉体?自动的成人玩具?」
  她回头看他,神色冷静得像是在看一个病人。
  「你想怎样?」
  他盯着她,眼底第一次出现不遮掩的病态执念。
  她眼神的冰冷,让他下定决心——
  就让伊轻轻从现在开始,只能被他操、只能对他有反应。
  这不是做爱,这是调教。
  从下一次开始,她的身体要学会听话。
  不管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