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可测一镜中
作者:兰陵色色生      更新:2025-04-21 16:38      字数:2379
  地室之中,烟雾缭绕。
  淡淡青烟中,两具赤条条的肉体正激烈纠缠。
  昊宁帝挺动着可怖的肉棒,骑在谯毓妃雪白瘦弱的娇躯上,肆意驰骋,毫无温柔。每一下,都顶得谯毓妃仰头惨叫。
  身旁,跪着十数名宫装美人。
  即便皇帝临幸,一次也只一人,这般奇异景象,闻所未闻。
  围观的嫔妃们,眼中流露出恐惧,和春情。
  昊宁帝方才一剑斩杀数十名壮汉,令她们惊惧不已,转眼间,他脱光了衣服,竟当众临幸起谯毓妃来。
  只见绍涂辛肌肉虬结,宛如爆裂般隆起,线条起伏,即使剧烈抽插,也毫不动摇,结实无匹,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诱惑。
  那一条硕大的怒龙,在谯毓妃的阴道里不断深入浅出,带出花径交迭的嫩肉,把她们吓得心惊肉跳,却又满含期待。
  众妃嫔冷宫日久,早已寂寞难耐,若重得皇帝临幸,或可就此离开冷宫。她们本就是娇生惯养的贵女,怎受得如此苦楚?
  “噗呲”的水流声,“啪啪”的腰腹撞击声,混杂着高喊浪叫,整间密室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一名面色苍白如纸,似许久不见天日的嫔妃,似是终于受不住了,娇躯微微颤抖,斗胆跪行着上前。膝盖疼痛难忍,但她不敢起身。
  她抬起上身,玉手温柔地攀上绍涂辛的肩膀。
  肌肉隆起,坚硬火热,令她心都要醉了,轻启朱唇,用甜腻的声音道:“皇上,臣妾好想,也疼疼臣妾吧。”
  绍涂辛手臂一振,一股大力将她推落地上,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那嫔妃被推开,以为触怒龙鳞,侧躺于地,脸色愈加苍白,面无人色,身子抖若筛糠。
  她不敢想象,自己会面对怎样的命运。
  伴君如伴虎。
  皇帝只是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等会就轮到你。”说着,顶到尽兴处,不禁低喘一声。
  一句“轮到你”把她吓得几欲昏死过去,这是要步壮汉们后尘吗?
  她翻身跪地,不住磕头,道:“臣妾千子薰,只是一名常在,无知冒昧,求皇上开恩。”
  皇帝却不理她,任她内心煎熬,自顾抽插着身下谯毓妃娇美的肉体。
  “毓妃,你可真是个硬骨头。”绍涂辛一手扳着谯毓妃紧绷的右肩,一手往后拉住她左手,更突出凹凸有致的背部线条。
  那一对蝴蝶骨格外清晰、深刻,随着绍涂辛的耸动,蝶翼扑棱着,仿佛就要飞去。
  祭坛上的铜镜泛起微光,如水荡漾,映出交合的两人,仿佛有一种神秘存在,躲在镜后窥视。
  绍涂辛动作愈发剧烈,指甲陷进谯毓妃的肉里。娇躯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着撞击,毫无缓冲,左手仿佛要被扯断,撕心裂肺,疼痛难耐,偏生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纤纤十指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抠出血来。
  皇帝嘶吼一声,身子抖了叁抖,迅速拔出沾满精液的龙根,松开谯毓妃,把一旁的千常在急切地拽过来。
  谯毓妃颓然瘫倒,晕厥过去,身子兀自抽搐,从狼藉的下体里,缓缓爬出一条蛇行般的血迹。
  千子薰正心急如焚,被一股大力拖拽,暗道我命休矣,准备引颈就戮。只觉臀部一凉,一根火热的铁棍破体而入。
  “啊。”疼得千子薰泪水夺眶而出,惨叫声仿佛震碎了屋瓦,众人不禁捂住耳朵。
  心里却艳羡千子薰重拾恩宠,一个个跃跃欲试。
  铜镜里出现了新的影像,一个穿着太监服的模糊身影,渐渐浮现,又缓缓消失。
  绍涂辛一面抽插,眼睛却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镜子。
  他知道镜子里那个人,司礼监大太监英仁贞,炙手可热,私底下,人称“九千岁”。
  他当然知道,九千岁背着皇帝,干的所有勾当,也许并非所有,有些事,绍涂辛不在意,自然就“不知道”。
  廷有硕鼠,蚕食黎庶,其罪莫赎,罄竹无书。
  廷有硕鼠,忠良见黜,其行残戮,罄竹何书。
  廷有硕鼠,欺君罔主,其心可诛,罄竹难书。
  这硕鼠养肥了,要留给太子充实国库,现在杀不得。
  绍涂辛不急,纵然民间朝堂洪水滔天,与他又有何干?大可做他的安乐皇帝。
  “西林党”那些儒生,一个个自称忠臣义士,整日里苦口婆心的,正烦得紧,就让英仁贞送进囚笼,看看雷霆手段,再好不过。
  任你铜浇铁铸男儿,叁贞九烈巾帼,到了英仁贞手里,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不止认罪伏诛,还要供出一大帮亲朋好友,不管有罪无罪,叫你供谁你就供谁。
  想到这,绍涂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残忍中透着快意,胯下金枪不倒,猛力冲刺。
  饶是英仁贞胆大妄为,也断不敢谋反,最近的异梦,背后一定另有神启。
  绍涂辛喝道:“你们几个,把裙子脱了,排成一排,屁股对着我。”
  众嫔闻言,心中一喜,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羞答答地照做,转眼间,密室里十来个白花花、环肥燕瘦的美臀,一字排开来。
  个别妃嫔,甚至已开始流出蜜液,以避免像千子薰般痛苦。
  然而,皇帝毫不留情的挞伐下,谁又能全身而退?
  没多久,血液顺着千子薰大腿留下,绍涂辛拔出凶器,急吼吼地推开刚刚交合的肉体,紧接着插入最近一人的嫩屄里。
  那被插入的妃子娇躯一震,欢喜得连连叫唤:“陛下好久没光顾臣妾了,臣妾好欢喜。”
  绍涂辛淡淡道:“是吗?”说着用力一顶,那妃子登时龇牙咧嘴,极为痛苦。
  求生的欲望,驱使她竭力逢迎着皇帝。只一瞬间,她便恢复那诱人的笑容,主动扭过螓首,向皇帝微吐香舌。
  早已充分湿润的舌头,红润柔软,唾液淌下白嫩的下颌,随后滴落,构成一副极致香艳的画面。
  绍涂辛一时兴起,伸手拽过她的螓首,狠狠吻住樱唇,胯下仍旧狠狠顶着。
  嫔妃摆出一副最迷人的微笑,然而,紧蹙的双眉,泄露了她的痛苦。
  娇躯紧绷,粉腿乱蹬。
  而绍涂辛,根本不在意她快乐抑或痛苦,甚至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只是无情的抽插着。
  铜镜里,水波荡开,光芒大盛。
  绍涂辛知道,关键时刻到了。
  一座王府展现在镜中,观楼高耸处,紫气冲天而起。
  绍涂辛冷笑道:“谆亲王,他终于坐不住了?”
  “把心爱的女人拱手奉上的废物,也配挑战我?那女人,不过是个贫贱丫鬟,早被打入冷宫不知死活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朕不过试探,没曾想,二弟如此能忍,如今终于露头。”他猛地一挺,身下传来惨叫,冷笑道,“可惜,天道在我。”